第三十二章接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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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阿虎處理好傷口，何天恒再次提出離開，又被阿虎給攔住。
阿虎：“天哥，聊一會唄。”
何天恒微微皺眉：“阿虎，你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嗎？”
阿虎嘿嘿一笑：“天哥果然聰明，那我就直說了。是這樣的，我明天約了朋友在北湖公園取東西，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取一下？”
見何天恒想拒絕，阿虎忙道：“你看我這傷得厲害，出入不方便，你在我會安心許多。”
何天恒道：“你朋友不能關照你？”
阿虎嘆一下氣：“那朋友是普通朋友，哪能跟你比啊？”
何天恒沈吟。
阿虎看向司徒渺：“丫頭，你勸勸你男朋友唄，你看我多可憐啊！”
司徒渺眨巴下眼看他，確實覺得他挺可憐的，動搖地看了看何天恒。她雖然不明白天恒哥為什麽要幫這個人渣，但她能感覺出，天恒哥似乎是有目的接近阿虎的。
何天恒道：“那就去吧，反正我也沒啥事。”
阿虎眼睛一亮：“天哥，敢問你是做什麽的？”
何天恒略顯黯然：“無業游民。”
阿虎暗喜：“天哥你放心，你今天救了我，以後有我一口吃的，我都會分你！明天你帶我去了，我給你......”伸出一個手指：“一萬。”
何天恒詫異地看他。
阿虎嘿嘿一笑：“把今天你救我的事情算進去，值這個錢。”
何天恒略帶感激地看他，點頭。
***
晚上11點，終於從阿虎的公寓中出來，何天恒和司徒渺選了路邊沒有燈光的樹下站定。
剛一站定，司徒東的車子便停在兩人跟前。
快速上車，車子再次啟動行駛。
司徒東淡聲問：“怎麽樣？”
何天恒：“一切順利，阿虎應該比較信任我。”
司徒東點頭：“做得不錯，明天你一個人行嗎？”
何天恒：“沒問題。”
司徒東嘴角微笑：“渺渺不跟著，你倒是信心十足。”
何天恒抿嘴一笑。渺渺在，他心裏慌，所謂關心則亂，唯恐一個不小心就有人來偷襲。
司徒東又道：“明天把槍帶上吧，不要被人發現。”
何天恒：“師兄覺得阿虎做的事情很危險？”
司徒東：“不危險哪會突然暴發？黑死組織的人還在中國一日，我們都要步步為營。”
何天恒鄭重點頭，又問：“何導的事情有發現沒？”
司徒東：“估計何導也是被人甩了一下，線索斷了。”
何天恒沈凝不語。
***
第二天，晚上12點。
何天恒準時出現在阿虎的公寓中。
阿虎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，手腳腰身都纏著繃帶，但精神還算好，想來這人平時也沒少挨打。
根據警方的調查，阿虎是黑道上不起眼的小混混，還挺不受待見的那種。最近這小子突然暴發，不少黑道的人聞到風聲，前來示好，都被他避開了。
混黑道的，不應該避開才對，這其中必定有什麽難言之隱。
何天恒扶著阿虎到停車場拿車，阿虎的車子也是新的，是一輛路虎。
坐在駕駛坐上，何天恒仿若無意地閑聊問：“阿虎，你是黑社會麽？”
阿虎並不吃驚，裝逼地說：“你看出來了？”
何天恒淡聲說：“不難看出來吧。”
阿虎嘿嘿一笑：“沒錯，我就是混黑道的，不過最近不粘那些事兒了。”
何天恒好奇：“為什麽啊？”
阿虎不算笨，反問：“怎麽？你對黑道有興趣？”
何天恒略顯無奈：“我也就只會一下拳腳功夫，別的行業似乎不適合我。”
阿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，哥們地說：“別擺這樣的臉色啊，黑道很好啊，帥氣！別的行業哪比得上！”
何天恒暗暗不屑，臉色露出認同之色：“你說得對。”這轉換，要是以前他肯定駕馭不出，但最近加入臥底小組時候，他倒是在家裏練過。
阿虎瞅他一眼，道：“天哥，你不要著急，等我把最近的事情辦好了，一定讓你在道上威風不盡！”
何天恒微微一笑：“謝謝。”
阿虎豪氣道：“兄弟客氣什麽！”
何天恒沒有套出有用的話來，也不洩氣，與阿虎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。
半個小時候，終於來到了北湖公園。
這個時間，公園裏一個人影也沒有，靜悄悄的。
在阿虎的指引下，何天恒開著車子在榕樹下停下，安靜等待著。
何天恒心裏有點忐忑，想著會不會跟何導遇到的一樣，被甩。
阿虎十分輕松，一只腳擱在車窗前面，很淡定。
從阿虎的舉止來看，他很肯定接頭人會出現，想來不是第一次合作了。
何天恒不由稍稍松了口氣。
十分鐘後，一輛白色面包車徐徐駛來。
何天恒眸光一凝。
阿虎放下腳，嘴角微翹，撇了眼緊張的何天恒，低笑：“緊張了？”
何天恒略顯尷尬。
阿虎笑道：“別緊張，沒事，就是拿點東西。”
說著，阿虎不緊不慢地下了車，何天恒也跟了下去。
面包車停在兩人跟前，車上走下兩名金發青年，一看就不是好人。
金發一號挑眉看向何天恒，不悅地又看向阿虎，沈聲道：“阿虎，你怎麽帶陌生人來了？”
阿虎微笑：“是自己人，是我哥們，放心吧。東西呢？”
金發一二號警惕地盯著何天恒看。
何天恒不悅地回視他們。
阿虎打了個哈哈：“行了，我不信任的人不會帶來的，東西拿出來吧！”
金發一二號對視一眼，二號轉身走回車子裏。
金發一號不悅地看著阿虎：“阿虎，這些事情都要小心謹慎，你好自為之，萬一出什麽事情，遭遇的也是你。”
阿虎有點不高興：“行了，你怎麽變得這麽啰嗦呢！都說了是我兄弟了。”
金發一號撇他一眼，他就不明白了，老大看上這傻瓜什麽了，居然讓他做事。
金發二號手裏拿著一個皮包，徐徐走來，遞給阿虎：“東西你要保管好，否則老大饒不了你。”
阿虎接過東西，沒好氣地說：“知道了知道了，我惜命著呢。”
臨走前，金發一二號又警惕地看了一下何天恒，這才開車走了。
回到車子中，何天恒沈著臉不說話。
阿虎小心地拿著皮包，撇了眼何天恒，道：“天哥，不高興呢？”
何天恒臉色愈發不好，半晌方回：“下不為例，以後我不會跟你來這些場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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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：“天哥，聊一會唄。”
何天恒微微皺眉：“阿虎，你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嗎？”
阿虎嘿嘿一笑：“天哥果然聰明，那我就直說了。是這樣的，我明天約了朋友在北湖公園取東西，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取一下？”
見何天恒想拒絕，阿虎忙道：“你看我這傷得厲害，出入不方便，你在我會安心許多。”
何天恒道：“你朋友不能關照你？”
阿虎嘆一下氣：“那朋友是普通朋友，哪能跟你比啊？”
何天恒沈吟。
阿虎看向司徒渺：“丫頭，你勸勸你男朋友唄，你看我多可憐啊！”
司徒渺眨巴下眼看他，確實覺得他挺可憐的，動搖地看了看何天恒。她雖然不明白天恒哥為什麽要幫這個人渣，但她能感覺出，天恒哥似乎是有目的接近阿虎的。
何天恒道：“那就去吧，反正我也沒啥事。”
阿虎眼睛一亮：“天哥，敢問你是做什麽的？”
何天恒略顯黯然：“無業游民。”
阿虎暗喜：“天哥你放心，你今天救了我，以後有我一口吃的，我都會分你！明天你帶我去了，我給你......”伸出一個手指：“一萬。”
何天恒詫異地看他。
阿虎嘿嘿一笑：“把今天你救我的事情算進去，值這個錢。”
何天恒略帶感激地看他，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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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11點，終於從阿虎的公寓中出來，何天恒和司徒渺選了路邊沒有燈光的樹下站定。
剛一站定，司徒東的車子便停在兩人跟前。
快速上車，車子再次啟動行駛。
司徒東淡聲問：“怎麽樣？”
何天恒：“一切順利，阿虎應該比較信任我。”
司徒東點頭：“做得不錯，明天你一個人行嗎？”
何天恒：“沒問題。”
司徒東嘴角微笑：“渺渺不跟著，你倒是信心十足。”
何天恒抿嘴一笑。渺渺在，他心裏慌，所謂關心則亂，唯恐一個不小心就有人來偷襲。
司徒東又道：“明天把槍帶上吧，不要被人發現。”
何天恒：“師兄覺得阿虎做的事情很危險？”
司徒東：“不危險哪會突然暴發？黑死組織的人還在中國一日，我們都要步步為營。”
何天恒鄭重點頭，又問：“何導的事情有發現沒？”
司徒東：“估計何導也是被人甩了一下，線索斷了。”
何天恒沈凝不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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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晚上12點。
何天恒準時出現在阿虎的公寓中。
阿虎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，手腳腰身都纏著繃帶，但精神還算好，想來這人平時也沒少挨打。
根據警方的調查，阿虎是黑道上不起眼的小混混，還挺不受待見的那種。最近這小子突然暴發，不少黑道的人聞到風聲，前來示好，都被他避開了。
混黑道的，不應該避開才對，這其中必定有什麽難言之隱。
何天恒扶著阿虎到停車場拿車，阿虎的車子也是新的，是一輛路虎。
坐在駕駛坐上，何天恒仿若無意地閑聊問：“阿虎，你是黑社會麽？”
阿虎並不吃驚，裝逼地說：“你看出來了？”
何天恒淡聲說：“不難看出來吧。”
阿虎嘿嘿一笑：“沒錯，我就是混黑道的，不過最近不粘那些事兒了。”
何天恒好奇：“為什麽啊？”
阿虎不算笨，反問：“怎麽？你對黑道有興趣？”
何天恒略顯無奈：“我也就只會一下拳腳功夫，別的行業似乎不適合我。”
阿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，哥們地說：“別擺這樣的臉色啊，黑道很好啊，帥氣！別的行業哪比得上！”
何天恒暗暗不屑，臉色露出認同之色：“你說得對。”這轉換，要是以前他肯定駕馭不出，但最近加入臥底小組時候，他倒是在家裏練過。
阿虎瞅他一眼，道：“天哥，你不要著急，等我把最近的事情辦好了，一定讓你在道上威風不盡！”
何天恒微微一笑：“謝謝。”
阿虎豪氣道：“兄弟客氣什麽！”
何天恒沒有套出有用的話來，也不洩氣，與阿虎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。
半個小時候，終於來到了北湖公園。
這個時間，公園裏一個人影也沒有，靜悄悄的。
在阿虎的指引下，何天恒開著車子在榕樹下停下，安靜等待著。
何天恒心裏有點忐忑，想著會不會跟何導遇到的一樣，被甩。
阿虎十分輕松，一只腳擱在車窗前面，很淡定。
從阿虎的舉止來看，他很肯定接頭人會出現，想來不是第一次合作了。
何天恒不由稍稍松了口氣。
十分鐘後，一輛白色面包車徐徐駛來。
何天恒眸光一凝。
阿虎放下腳，嘴角微翹，撇了眼緊張的何天恒，低笑：“緊張了？”
何天恒略顯尷尬。
阿虎笑道：“別緊張，沒事，就是拿點東西。”
說著，阿虎不緊不慢地下了車，何天恒也跟了下去。
面包車停在兩人跟前，車上走下兩名金發青年，一看就不是好人。
金發一號挑眉看向何天恒，不悅地又看向阿虎，沈聲道：“阿虎，你怎麽帶陌生人來了？”
阿虎微笑：“是自己人，是我哥們，放心吧。東西呢？”
金發一二號警惕地盯著何天恒看。
何天恒不悅地回視他們。
阿虎打了個哈哈：“行了，我不信任的人不會帶來的，東西拿出來吧！”
金發一二號對視一眼，二號轉身走回車子裏。
金發一號不悅地看著阿虎：“阿虎，這些事情都要小心謹慎，你好自為之，萬一出什麽事情，遭遇的也是你。”
阿虎有點不高興：“行了，你怎麽變得這麽啰嗦呢！都說了是我兄弟了。”
金發一號撇他一眼，他就不明白了，老大看上這傻瓜什麽了，居然讓他做事。
金發二號手裏拿著一個皮包，徐徐走來，遞給阿虎：“東西你要保管好，否則老大饒不了你。”
阿虎接過東西，沒好氣地說：“知道了知道了，我惜命著呢。”
臨走前，金發一二號又警惕地看了一下何天恒，這才開車走了。
回到車子中，何天恒沈著臉不說話。
阿虎小心地拿著皮包，撇了眼何天恒，道：“天哥，不高興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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